9撞大运了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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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芩傻了,接着下一秒,头痛欲裂像是要爆炸一样,他疼的全身都蜷了起来,模模糊糊的什麽都看不见了。

等他从那种痛到快晕眩的刺痛中恢复过来,家还是那个家,东西一样堆得满地满桌,但是,他屁股下的沙发……不见了!

韩芩四肢大张的躺在地板上好半晌,伸手摸摸冰凉的地面,什麽东西都木有……

韩芩呆呆的看着他家的天花板。

“不会……真的撞大运吧?”

回想起之前在厨房,差点被贞子小姐掐到的时候似乎也是这样,苍翠的画面一闪而过,随即是极度的头痛。

那时因为情况紧张,完全没有时间细想,以为只是眼花而已,可是现在这麽回头一想,这里面的确有问题啊有木有。

按照当时贞子小姐扑过来的方位和角度来看,如果自己一直停留在原地,怎麽也不可能在贞子小姐尖戳戳的彩绘指甲下全身而退。

除非……当时贞子小姐扑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消失了,然後贞子小姐被齐磊砸倒,自己又变了回来,才有可能毫发无伤。

这麽说起来的话,难道自己真的有个空间?还可能是个能容纳活物的超大型空间?

想到刚刚眨眼间看到的画面,韩芩兴奋了,搓手搔耳的,恨不能立刻确认才好,可是要怎麽才能进去呢?

“进去!进去!”

“芝麻开门!”

“唵、嘛、呢、叭、咪、吽!”

“小羊儿乖乖,把门儿开开……”

“啊啊~怎麽都不行呢?”抓着脖子上的坠链,韩芩苦着脸叫:“难道真要滴血认主才行?”

直觉的韩芩就是觉得那个空间就在这坠链中,只是他找不到方法进去。

“应该不是啊!刚刚也没放血啊!”回忆着前两次进去的过程,韩芩努力想了又想,就是想不出任何头绪。

“倒底是为什麽呢?”拎着坠链到眼前,透过天花板上泄下来的灯光看去,黑褐色的坠子一点也不起眼,凹凹凸凸的表面像是树皮,却又比木头重一点,比玉石轻一点,非金非石的,看不出是什麽材质。

从小他爸就告诉他,这东西是他们韩家长子长孙一脉独传的,传到现在有好几千年了,要他绝对不可以离身,直到他有了自家崽子,还得是个男娃才可以换人继续传下去。

小时候不懂事,只听得一愣一愣的,乖乖的直点头,姊姊吵着要也打死不给她。

後来大一点,就觉得……切~几千年,c国历史也才多少年,咱家历史能有这麽久吗?那得上溯到什麽时代啊!这不是把自己当小孩耍吗!

虽然当时觉得自家爹是把自己当傻娃哄,但习惯带着了也没有摘下,再後来……

如今这坠子几乎已经成了他的一部份,代替他的家人们陪伴着他,对家人所有的回忆和寄托都在里面,真正是死也不肯摘下了,反正他这辈子没意外的话也不可能有孩子了,哪天死了,就跟着自己陪葬吧!

最好葬在个有青山绿水的地方,像刚刚看到的那地方一样漂亮。

婆娑着坠链上的纹路,韩芩有些恍惚的想着,然後他又看到了……青山、绿水、草原,山坡上巍然耸立的大树,好高、好高、高的让人不可仰视,高得让人晕眩。

他晕了过去,晕在那青山绿水小山坡顶的……沙发上。

韩芩做了一个梦,梦里有他们一家大小出游踏青,苍翠的森林里,有好大的树,树干又粗又壮,高高地要看到顶得把头仰成九十度。

大树,如梁柱,脚踩大地,顶天而立,亘古千百年。

他和姊姊手牵着手要去抱树,树太大他和姊姊两个人抱不住,於是爸爸妈妈也加入,结果四个人抱着大树还是圈不住,爷爷奶奶一旁看得笑呵呵,最後被拉着一起去抱大树。

他趴在大树身上,树干摸起来粗粗的,把脸贴在上面,比没刮胡子的老爸更磨。

但是很舒服,真的很舒服,他彷佛可以听见大树在呼吸的声音。

姊姊说,大树的呼吸和人不一样,人吐出来的是废气,大树吐出来的气儿叫氧。

他以为吸了会很痒,姊姊笑着说,是很养人的氧,人要活着就得靠氧。

大树吸了人的废气,吐出来了氧,给大家呼吸,这样大家才能活下去。

他不是很明白,但是他很喜欢,那一种味道,不是香也不是臭,就是很舒服,姊姊说,那就是传说中的小清新。

小清新啊!韩芩傻呼呼的笑了。

“来,你听听。”姊姊朝着他招手。

他靠了过去,将耳朵贴近树皮,倾听着大树的呼吸。

树叶摇曳,枝影婆娑,隐隐约约间,彷佛有水在流动,又似有风在穿梭,根骨枝干,叶脉林梢,那是大树在呼吸。

呼!

吸!

吸吐之间,循环了整个世界。

“姊姊、姊姊,我听见了,大树的呼吸,真的很清新呢!”

梦醒了,韩芩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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