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9章 身陷囹圄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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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夜,铁牢。

虽然说是牢中,但周围布置却如普通农家一般,房屋的正中,摆着一张方木桌,桌上摆着茶具,在木桌左右两边,靠着墙各摆着两张木床,木床上有蓝布棉被,座椅也很是整洁。只是窗户被封上了一根根婴臂粗的钢条,大门是一扇厚重的铁门。

一侧墙上有一个暗门,进到门里走过一个长约五米的甬道,便是茅房,好像做好了长期关押二人的准备。

南宫芙蕖的弓箭已经被收走,而寒越不仅兵器被,同时还有他脖子上的五凡花项链,也被拿走了。

两人没精打采地坐在各自的床上,而正中的木桌上灯光如豆,散发着微弱的亮光,将两人的影子投射在各自背后的墙上,铁窗外,是夜色笼罩下迷乱的树影,偶尔传来几声夜虫的鸣叫声,更显得整个夜色的幽静。

“我还是不明白,你为什么非要将自己陷进来?”寒越望着对面的南宫芙蕖。

两人都头发凌乱,衣服或多或少有破损的痕迹,战斗的伤口虽然都各自用止灵治愈了,但神色颓靡,显得疲惫狼狈。

“因为我知道你说的是真话。”南宫芙蕖隔着灯火望着寒越,黄红的灯光将南宫芙蕖的脸蛋照耀得红扑扑的,甚是动人。

寒越奇道:“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真话?”

南宫芙蕖道:“因为我看出那绿衣人是受齐云海指使的,他每次说话之前,齐云海都频频对着他使眼色。”

“什么!?”寒越一下站了起来,道:“那白天捉拿我们的时候为什么不说!?”

南宫芙蕖白他一眼道:“你小声点行了,折腾了一天了,你还真有力气,那齐云海是大祭司,局面完全受他控制,我就算说了也没有多大用处,还会引起了对方警觉,说不定会更快杀我们灭口。”

寒越心想也是,南宫芙蕖看起来大大咧咧,却难得有如此缜密的心思,叹了一口气道:“我真不明白那齐云海为何要故意不让圣女转生?”

南宫芙蕖想了一想,摇了摇头,打了一个哈欠道:“我也想不明白,本姑娘困死了,睡了。”说着轻轻地走向床,准备把灯火吹灭。

寒越叫道:“你没看见我还没睡么?”

南宫芙蕖道:“难道要你看见本姑娘睡觉的样子么?你不许越过桌子的界限,否则本姑娘要你好看!”说着忽然从腰上中抽出一把寒光闪亮的短剑来,刷地一厚厚的木桌面削去一个角,便如削去了一块豆腐一般。

南宫芙蕖耀武扬威地晃了晃手中的短剑,插回腰间的剑鞘之中,将油灯吹熄,然后走回自己的床位,脱下鹿皮短靴,和衣倒了下去。

寒越看着黑暗中朦朦胧胧躺在床上的南宫芙蕖,心道:“真是本性难移,谁对你这刁蛮女子感兴趣?”心中不由得想起了武媚儿。

不知道她现在在何方,又在做着什么。寒越幽幽的叹了一口气,,也脱下布鞋,坐在床上,转身望着铁窗外。

屋内的灯火熄灭以后,透进屋中的月光就显得明亮了许多,将寒越漆黑的眼眸映照闪闪发亮。

很快,身后南宫芙蕖传来了安稳的呼吸,看来她真的是累坏了,但寒越却不想睡。

齐云海既然是齐柔的父亲,那么就是圣女芷柔的外公,他为什么不让自己的外孙女活过来,难道是为了巩固自己的大祭司地位,好吧,就算这个解释勉强能够成立,他又为什么要故意说自己身上还有天子之气,将自己关起来?

如果齐云海要利用自己,但自己已经不是天命之主了,这齐云海到底要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?

一连串的疑惑,寒越想不明白,但如果说齐云海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的话,他绝不能让他得逞,他要想办法逃走。

但如何能逃走呢?

寒越伸出双手,握住了窗户上的一根钢条,用手猛然用力,平灵狂涌,寒越手臂青筋暴起,但是钢条纹丝不动,并且渐渐转为了橙红色,像被火烧红了一般,但是手掌却没有丝毫的灼热感,寒越继续加大力气,咬紧牙关,一张脸涨得通红,额头上都爆出了青筋,钢条上橙红色的光芒却越来越亮,传来丝丝的声音,钢条仍然无一丝的动摇,好像寒越手臂上汹涌的力量完全没有作用到钢条上。

寒越的双手开始颤抖,力量用到了极致,但仍然没有任何效果,终于,他松开了双手,撑窗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,钢条上的橙红光很快黯淡了下去。

看来这窗户被失了术法,所有的力量都被那橙红光吸收了过去。

他的青钢刀被收走了,五凡花项链被收走了。

要么要用什么方法逃脱呢?寒越背靠着窗户,夜风从耳后轻轻拂过来,带走他头发里的汗水。

突然,寒越想到了什么,他一下坐直了身体,往裤袋里面一摸,心中大喜,那朵幽冥鬼路上的黑色小花,竟然又出现了。

寒越拿着月光对着那花一照,小花漆黑的花身闪现出琉璃一般的光泽。

“喂,你能帮我逃出去么?”寒越对着小花轻轻地说。

小花不动,好像真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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