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卷 情漫漫兮路休长 第四十章 囚困血牢(1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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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路疾行,他匆匆奔至魔都门口。强装镇定地往外走去,本身也无甚悬念的,谁知就在出结界时遇见刚好从外头回来的布谷。

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,大老远他便上前来打招呼,几番搪塞无果,正逢里头追出来的人马拦截,他见势不妙,正欲逃跑,孰知那人竟先叫人封住了结界入口,周旋无果,他最终落入敌人手中。

似乎得了什么指示,一路上所有人都沉默不语,将他送回平日里居住的客间后便全数离去,只留了一人在外头守着,似乎一切同之前并无分别。只是每当他要出门之时,那人都会好心提醒一句“先生可以在魔都随意游玩,只是结界出口就不必再去,守卫人手一张画卷,您是出不去的”。

他也不恼,一开始他在等,在等那个人来见他,同他摊牌。事已至此,早已是心知肚明。

一天很快过去,她没有来。他却更是忧愁。忧愁她真的来了,告诉他一切不过是做戏,他的深情不移在她看来不过是笑话罢了,又怕她不来,去对付了洛倾,这般愁苦中,他一杯一杯往嘴里灌酒,任由辛辣的酒水流过咽喉,疼痛到麻木,麻木到流不出泪。

又是一天过去,她没有来。他开始变得镇静,细细思索品位她同他相处的这一段既美好又痛苦的回忆,究竟有没有真心实意的时刻,一夜无果。

又是一天过去,她依旧没有来。他开始蹙眉深思,眼中写满了不耐。

又过了一天,她仍旧没有来。他不愿再等,他不愿给她更多的时间去谋划陷害她---那个他守护了数万载的姑娘。

翌日晌午,他只身一人前往魔都出口,果如守卫所言,出去不得。他其实也没想出去。在那守卫好心劝慰时,他出手将他打飞,其余守卫见状纷纷亮出兵器,同他打得热火朝天。这一战,他不留余力,重伤魔兵三千,然后潇洒转身,走回客间。

那人还是没有来。

第二日,他依样画瓢,重伤魔兵八千,再潇洒转身,走回客间。

那人还是没有来。

第三日,他更为狠戾,重伤魔兵一万,甚至捏碎了两千魔兵元神,轮回无力,在魔界人忿恨的注视中继续潇洒转身,走回客间。

那人还是没有来。

他的心一天比一天冷,面上再无半分笑容,寒如冰霜。

这一日,他打开房门,那守卫拦住了他,虽是满眼愤怒,依旧恭敬如常,“先生,如今魔界上下皆知您的恶行,无需再去结界滋事,两千魔兵元神,早已抵得够啸卫的英魂。”

他纹丝不动,只冷声一句,“她在哪!”

那守卫又是如往常那般,闭口不言。他冷哼一声,踏步而去。

“站住!”

他停下脚步,如冰霜寒冷的面色有了丝动容,声音却依旧寒彻如冰,“你终于肯来见我了。”

“为何非要将事情做到无法挽回的地步?你难道不明白我的苦心?”

他冷笑一声,转身盯着她的眼睛,风淡云清道,“事到如今,若还觉着有挽回的余地,倒真真白活了这么些年头。”

她避开他的视线看向别处,口中却低低道,“为何你却是不信我......”

后面的话语声太低,他并没有听清,也不愿听清楚。冷眼瞧着她做戏,他忍不住出言讽刺,“魔界副座果真不容小觑,谋划之事竟能隐忍如此之久,血某佩服。不知将在下困在这魔界之中,有何打算?”

她身子轻颤,虽是不忍,却也不得不面对现实,心中似还报了分侥幸,“醉楼......你都听到了?那为何又不听完?”

血凤冷哼一声,不屑的瞟她一眼,“知晓阴谋即可,听完谈话作甚?找虐么?这等爱好本尊却是没有。”

“若是你听完我......”

“你当知晓本尊不是那泛泛之辈,既想将主意打到本尊头上,就该承受你承受不起的代价。以本尊之力,虽奈何那结界不得,捏碎几个魔兵的元神倒还是绰绰有余的。不知这魔界魔兵,能经得起几次折腾?”

听闻他此言,再联想到下属所报战况,她心中不由升腾起一股怒气来,心中所想之话不经思考便脱口而出,“不过听见我要对付她便斩杀我魔界将士数万,更是狠心捏碎元神,不过一个洛倾罢了,你竟如此同我魔界开战。口中说着心心念念只有我,实则最冷心冷情之人不过你自己罢了。”

血凤觉着越发可笑,“你算计到本尊头上如今倒成了本尊的不是了?笑话,不过区区几个魔兵罢了,即便整个魔界,又怎能同她相提并论?想要害她,且先从本尊尸体上踏过!”

魔灵身子忍不住的颤栗,本是真心之言在他看来不过是一场笑话,你既如此维护与她,我便偏要谋害,不但谋害,我还要让她尸骨无存,魂魄无依。

眼神一冷,她率先出招,招招致命。

似料到她会出手,他见招拆招,找着机会便还击过去,手下丝毫不留情。

二人交战,势如闪电,不过片刻,却早已过百招。魔灵虽为一界副座,实战经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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