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章 梦回大二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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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两年后,没有了叶子,没有了爱。

训练完毕,队友们约去喝酒,之后会去迪吧释放酒精。我没有去。

孤独是一个人的狂欢,狂欢是一群人的孤独。都是孤独,不过是为伴和为伍的区别。我开始很疯狂地想念索琳,我要立刻见到她。

我想象着索琳也许正在我们的小屋里焦急地等我回去,也许正在厨房为我煮一碗热气腾腾的汤面。听见我的钥匙声响起,她会热切地看我一眼,心里狂跳不止脸上挂满笑容,或者是若无其事地望了我一眼,然后偷偷把头转过去,心里狂跳不止脸上挂满笑容……我迅速洗了澡,三步两步杀回家。打开门,结果令我大失所望,除了苏宁电脑里传来的十年如一日的厮杀声之外,房间里安安静静。

我难过地抽了下鼻子,裹着被子盘腿坐在床上,眼睛盯着墙上的时钟发呆。从日薄西山到夜幕降临,我等了索琳4个钟头!索琳占据我的脑海4个钟头!在这4个钟头里,我故作出来的一点点强势彻底消退。如果说之前,我对索琳的感情还是进退自如的话,那么现在则是彻头彻尾的失魂落魄。

更让我难以接受的是索琳竟然去听考研班的政治课,授课的不是老罗不是易中天,而是有着“政治教母”之称的XX芬!

于是我推断出两种可能:

第一种可能:马列主义深层理论博大精深营养丰富,索琳这种思想贫瘠的女青年汲取起来就没完没了。

这第二种可能性稍大一些:索琳扛不住“教母”声情并茂的传道授业,兀自睡过去了。

晚上22:00的时候,索琳和她的姐妹终于回来了。礼貌性地打了个招呼便去洗漱,几乎无视我这个有过“肌肤之亲”的帅哥。我忿忿地希望屋里能再冷一点——哼哼,就算彼之美女,也不是每次抽筋我都愿意出手的。之后,我抽了下鼻子,想起了杜甫的一句诗“可怜身上衣正单,心忧炭贱愿天寒”。

想罢我更冷了。

索琳洗漱完毕,于是一天中最激动人心的时刻又到了。想起昨晚的一幕我露出几分得意,不过我刚刚得意了几秒钟便泄了气。因为我看见索琳从书包里掏出一样东西,正在床单上比比画划,借着灯光,我看清那居然是一条新买的电热毯!

我靠,真是高科技!这就好比哆哆嗦嗦的卖炭翁身边又来了位卖电暖气的!这次第,卖炭翁怎一崩溃二字了得!

这一天对我来讲是黑色的,我钻进被子,默默无语。我把鼻子抽得砰然有声,一方面来发泄我的不爽,另一方面,我真的觉得冷,那种由心底而生的失望的冷。

屋子里很安静,只能听见索琳铺床的声音,她草草地望了我一眼,问道:“你怎么了?是不是病了?”

我心说这还用问吗,没见一纸篓的卫生纸,鼻子抽得高氵朝迭起吗?于是重重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
索琳又问:“是不是屋子里太冷让你着凉了?”

还是废话,难不成是热伤风?

“嗯!”

索琳不说话了,若有所思地停了半分钟,然后继续默默地铺床。将电热毯插上电,索琳关了灯。我随即转了个身,背对着她,坚决不给她立牌坊的机会。

我蜷成一团瑟瑟发抖。不知过了多久,仍旧迷迷糊糊睡不着,这一次我脑子里想着的是后天那场比赛。那是本届大学生联赛小组赛的最后一场。说来惭愧,在以往效力的三个赛季里,本人从未率队小组出线。本赛季我大四了,这是我最后的机会。这一次,小组赛两轮过后,球队一胜一平,下一场打平即可出线。

这个时候,我却因为儿女私情而感冒,真是令人忧心忡忡。想到这里,我轻轻叹了一口气。

“喂,你……还没睡着吗?”索琳问。

原来她也没睡呢。

“太冷了,睡不着。”

“要不要去看大夫?”索琳关切地问。

“没关系,我体质好,用不了几天就康复了。”

“可是,”索琳说,“可是再过一天就要比赛了,小组赛最后一场呢。”

“嗯,想不到你还挺了解嘛。”

索琳不语,想了片刻,她说:“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比赛啊!要不我把大衣给你压上,这样会不会暖一些? ”

听到这里,我心里顿时暖多了。我说:“不用了,你自己留着用吧,别再抽筋了就好。”

隔了许久,她自责地说:“都怪我不好,如果昨天不是我……你就不会感冒了。那,怎么才能让你睡得暖一些呢?”

“电热毯啊!我去你床上,一起睡就暖了。”

这本来是我的心里活动,大概是我病糊涂了,居然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!说完我脑袋嗡了一声,赶紧给索琳解释:“不,不,我是瞎说的,哈哈,你别介意……你千万别介意啊!”

坏了,索琳一言不发,估计是气坏了。本来就是嘛,人家姑娘好心好意关怀你,不带这么轻薄人家的,换作是我也红脸了。

“喂,我真不是有意的,你就当我胡说八道好吧……索琳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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