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8章 沉默的夏虫 (1)(1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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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个月后,我开始明白这样的道理:沙漠中的旅人,真的不应该拿带甜味有气泡的可乐来维系生命,也许,在某些特定的环境下,白开水才是最佳的选择。

如今,他只能不断地用大量的可乐,来替代那杯白水。

不断地,大量地……

这半个月,我破天荒地为周镁桐做晚餐。等在公司楼下的咖啡馆,接她下班。我喜欢紧紧抱着她,给彼此一种密不可分的甜蜜感……我甚至可以代替郭富城做一段可乐广告——我一脸真诚地对观众朋友们说,可乐是最好喝的饮品,即使在五十度高温的撒哈拉,我也只喝可乐……

我甚至还在光天化日之下去陪周镁桐买裙子!

什么是80后新好男人?

标准如下:一、赚到买裙子的钱。二、陪她去买。三、跟她说,好看。

我从未陪周镁桐买过裙子,所以按照世俗的标准我是个不折不扣的坏男人。那一次,为了给自己正名,我连墨镜都没带,就那样携我那娇小可爱的女友,穿梭于各大商场。并且,就像各大频道热播的韩剧一样,在某个商场的角落,我和周镁桐手牵手悠闲徜徉的时候,我看见索琳独自一人,从面前经过。

周镁桐眼尖,上前扯住索琳的手,眼睛眯成一条线。

我尴尬地站在原地,心里不知是慌张还是喜悦。我看见索琳的卷发就那样自如披散在两肩,那一刻我眼睛亮了一下,又黯淡了。那原本只为袁夙一个人披散的卷发,如今已经人人得以观之。

居然?

胆敢!

这直接导致我为桐桐选裙子的时候发挥失常,本来已经想好的一句“好看”,不知不觉地变成了“还行”,“一般”,“你看着办吧”。弄得周镁桐兴致全无。

当晚我病了,病得很严重,满脑子都是那柔和的发旋儿。甚至,从那一夜开始,我和周镁桐的二人生活,都变得不正常起来。我竟然没法完成那种生活。

读到这里,你一定以为我不举了。

性质大相径庭,效果截然不同。我说的不是没法进行,而是,没法完成。对于这件事,我羞于启齿,所以请注意我的口型——I can do , but I can’t ……****!

最初的几天,周镁桐对我的服务格外满意。本来嘛,这种事情,女孩子只需要拿来主义就好。可几天过后,周镁桐发现事情不对劲,某些东西,应该是从群众中来,到群众中去的啊……

“夙夙,你怎么了?”

是啊,我怎么了?有些事就像如厕,有时你已经很努力了,却只放了一个屁。而我,我也很努力了,怎么连点副产品都没有?

“夙夙,你是不是对这件事厌倦了?”

“没有没有没有……”我有口难辩。

“那是为什么?”

“我哪知道为什么啊!”

我在杂志上看到过关于“不举”的可持续性——丈夫发现自己不举之后,觉得自己不能给妻子幸福,大为恼火。于是为了证明自己是有能力的,抓紧一切机会正名,最终导致心理和身体上的双重受挫,恶性循环,再也不能人道。

而这个“不出”的症状,显然也有可持续发展的势头——周镁桐发现我有这个“症状”之后,自觉是魅力不够所至,大为恼火。于是为了证明自己是千娇百媚,人见人爱的,抓紧一切机会为我“治疗”。结果是:她越想治我,我便越紧张,我越紧张,便越不能出,她便更想治我。恶性循环就这样开始了。

事实证明,当你认为自己病了的时候,患处便开始真实存在。至少,它会成为你的心病。

每到晚上我便如惊弓之鸟,等待着一场甚至多场并不欢愉的欢愉。我看着周镁桐一脸茫然地在我身上跳跃的时候,我便开始祈祷:上帝,快点让我……求你了。

遗憾的是,上帝不站在我的一边。

不知从何时起,我们的互动开始分为上下半场。上半时,她浑身通红,节奏飞快,忽而身体像座隆起的火山,定格成一面僵直的S型雕塑。我这个时候已经双腿发软,四肢无力了。等到下半时,那个僵硬的胴体已然如同乖巧的小猫般软绵绵。她伏在我的肩上,让我规规矩矩,即不敢“轻举”也不敢“妄动”,只得草草收场。

我忌惮上述情节,它让我想起一首诗。

有的人

有的人硬着,

他已经软了。

有的人软了,

他还硬着。

……

我从未想过出现这样的情况是因为索琳,直到一天晚上,同样的作业,我在昏昏沉沉中看见一张清丽可人的脸,还有那螺旋的发梢,垂在她的腮边,我看见她脸红了……心中猛地注入一丝温暖,然后我全身一紧,听见周镁桐长长地舒了一口气。

我觉得自己很不道德,就像是拿二奶煲的汤去给大奶喝,再拿大奶的钱去包二奶一样不道德。我发誓,绝不会让这种借鸡下蛋的事情再次发生。我宁愿像模像样地投入二十分钟,之后沉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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