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9章 沉默的夏虫 (2)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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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”

周镁桐冷冷一笑,他最近火大,你为他降火,他怎么会不配合呢?说完接了一杯白水,冻在了冰箱里。取了瓶红酒,倒了半杯,一手端着酒杯,冲我做了个“cheers”的动作。示意米哨:开始吧。

我刚刚做了件不太光彩的事被周镁桐抓了现形,而且我身上还有个陌生女子,不方便我勃然大怒,但是我有绝对的理由不配合。然而那一刻,我看清了桐桐的另一只手。那只手下面正压着一柄刚刚开刃的水果刀!

她拿刀干什么!

我迅速分析了那柄利刃下一刻的去处,无非是几种可能:

周镁桐一刀刺向米哨,因爱生妒,可能性极大。届时媒体一曝光,我这个间接凶手死定了。或者,周镁桐一刀刺向袁夙,谋害亲夫,可能性更大。不用等媒体曝光,打120都来不及,还是死定了。再者,周镁桐一刀刺向自己,以死殉情,可能性最大。这种情况我死不了,我会生不如死。为了让那把水果刀安安静静躺在刀鞘里,我只能一动不动地盯着周镁桐,不做任何反抗。米哨的呼吸喷在我的耳侧,继而,我感到耳垂儿上的湿濡。然后,是周镁桐铁青色的微笑。

我可以接受这小妞在钞票的驱使下装模作样一番,我只是没想到她会迅速入戏。我看着小丫头如此卖力地一次又一次向我展开攻势,满脸通红浑身颤抖,不知道是因为紧张,难为情抑或是兴奋。我怀疑她真的相信了周镁桐的话——唇红齿白的男子,干柴烈火的年纪,居然和一位“不解风情”的女子牵手。身为情侣,却过着僧侣一般的生活——多不人道啊!于是想当然地把自己当成了男子的救赎。

不可否认,这小妞生得不错,虽是庸脂俗粉却也芳香扑鼻。但事实就是这样——你逗一只猫咪,喂它进食,它舔着你手指的时候,你觉得很好玩。而当你生了场大病,躺在床上痛苦难当的时候,那只猫跳上床头,痒痒地舔舐着你……这个,可就不那么好玩了。我现在就像是个大病一场的人,只盼着谁能将这只猫迅速轰下床,哪里还会有什么快感可言?

真是请神容易送神难啊!

但是我无论如何不敢反抗——周镁桐的禀性我太了解了,她来脾气的时候皇帝老子都没辙,这种情况说白了就跟脚下踩个地雷似的,你不动便罢,稍稍动一下就是个玉石俱焚啊!所以我只能忍气吞声地感受着米哨对着我身体敏感部位上下其手,以及其口,我时不时瞪着眼抿着唇脖子扭动几下以示反抗。电视里犯罪团伙借着凶器的淫威猥亵手无寸铁的妇女时什么样儿啊?

后来我干脆不躲不闪,直直地盯着屋子另一端的周镁桐,发狠?不,是求饶。我的眼睛里盛满了冷漠的哀怨。

周镁桐也在冷冷地看着我,毫无表情,手指有节奏地落在桌子上打着节拍,那柄水果刀始终压在指下,鳄鱼皮的刀鞘上已经布满了指甲的嵌痕。

我很不高兴。周镁桐你什么意思啊,平日里我袁夙为了取悦你跟TM一只垂死的春蚕似的,你要真对这个感兴趣,干脆让我为那小妞也吐一回丝,只要你看得过眼我绝不拦着!

此时米哨已经在我身上磨磨蹭蹭了一刻钟有余,周镁桐有点扛不住了。问题是:这小女投入也好,陶醉也罢,你丫别哼出声啊。米哨也是有恃无恐,反正你们说了,尽情发挥。而此时,“常规发挥”已经结束,似乎有转入“自由发挥”的迹象——她的手已然游走在我的裤带上。

千钧一发的时刻,周镁桐及时地用小费按住了她的手。够了,周镁桐说:你发挥得不错,这是回去的车钱。

米哨从我身上下来,见周镁桐冷若冰霜也没敢多言,穿上外套,临走前仍没忘记款款地看我一眼。米哨走了,我一动不动地坐上沙发上,气得说不出一句话。

周镁桐放在冰箱里的那杯水,已然在冷冻下成为冰水混合物。周镁桐呷了一口,咬了咬牙:“降火了?”

我脖子一梗,瞪着她:“嘁——才哪到哪啊?我火大着呢!”我看着她,冲着自己腰间努努嘴,那里早已支了一个惊人的帐篷。小姐走了之后我来了勇气,我毫不惧色地与她对峙,眼神坚毅。我心说有能耐你把她找回来继续啊,我今儿还就坐这儿不起来了!

周镁桐咬着舌尖儿没说话,突然以一个很优雅的姿势扬起手——玻璃杯里的东西全部浇在我双腿间那片热气腾腾的地带。

隐约听见嗤的一声——

我是如此坚毅,面对突如其来的冰水,我居然没有应激而起。我稳稳地坐在沙发里,下身剧烈地痉挛了几次放才停住……

一股冷气从下身直寒到胸口,我张大了嘴,好容易喘上一口气。我想起了《雪山飞狐》,想起了苗若兰在雪山顶一杯冰水浇在了胡斐的七星海棠之上,那株茁壮的植物霎时化作一缕轻烟枯萎而去。

消了。周镁桐耸了耸肩。

我呆呆地抬头仰看着她,目光里带着恐惧。

我狠咬自己的槽牙,升起一个有气无力的念头:拿什么糟蹋你?我的爱人。

周镁桐和我冷战了一周。这一周内她照常送我去训练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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